甘棠做陈皮

我就是那个把原来的号搞丢的那个傻逼

抽烟只抽煊赫门

有关事后烟的胡思乱想。标题随便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点燃一根烟,背后的抓痕在微凉的空气里隐隐作痛。烟雾在口腔里与他缠绵,他想起了爱人温软的舌,曾一点一点舔过他的身体。
         喉咙被刺激地发疼,鼻腔里没有足够的湿润空气,干燥的烟雾冲出。他想知道他的疼痛是不是也来自这样的横冲直撞。尼古丁让他的神经兴奋,大脑却已经冷静下来了。他慢慢地回想每一个细节,从眼眶中溢出的第一滴泪到情动时他指间不经意的战栗。他好奇他怎么会有那么澎湃的欲望,像台风经过时卷起的风浪,原始地掠夺,只关乎臣服,无关乎爱。那一刻他是不是还爱着他?不确定。台风从不在乎在哪个海岸登陆。
        烟卷一点点燃烧,白色到黑色到灰烬。他觉得这根烟是如此漫长,一开始的兴奋早已消失殆尽,只是机械地吸气,呼气,鼻腔咽喉的疼痛愈发难以忍受。不舍得熄灭。他没有再点下一根,只是盯着前方,爱人的呼吸平稳。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明白了,他的寂寞他的原罪他的情欲他的蛊,全部都来自右侧那个沉默着的人。他早已被他囚禁,这场台风永远离不开他划定的那片海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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